結(jié)語
今天,“一帶一路”戰(zhàn)略為我們展現(xiàn)了一個宏闊視野。在這一視野之中審視中國與“一帶一路”沿線眾多穆斯林人口多數(shù)國家的關(guān)系,關(guān)注這一戰(zhàn)略與中國伊斯蘭教發(fā)展之間的密切關(guān)聯(lián)、關(guān)注中國信仰伊斯蘭教的兩千多萬人口在這一戰(zhàn)略推進(jìn)過程中所肩負(fù)的重大歷史使命,已經(jīng)成為一項緊要的任務(wù)。回顧歷史,我們看到,正是陸地和海上雙重絲綢之路的架設(shè),為今天的中國與眾多以穆斯林人口為多數(shù)的伊斯蘭國家建立起了溝通的紐帶。這些遍布“一帶一路”沿線的中國伊斯蘭教遺跡,既是歷史上中外交流的證據(jù),更是實現(xiàn)今日之互聯(lián)互通的基礎(chǔ)。
注釋:
[1] 【俄】米哈伊爾·瓦西里耶維奇·別夫佐夫,《別夫佐夫探險記》,第74—75頁, 佟玉泉、佟松柏譯 , 新疆人民出版社,2013。
[2] Dutreuil de Rhins, Mission Scientifique dans la Haute Asie 1890-1895, Vol. II, Le Turkestan et le Tibet, Paris, 1898, pp.76-8,轉(zhuǎn)引自佐口透,《新疆穆斯林研究》,第8-84頁,章瑩譯,新疆人民出版社,2012年。
[3] M. Aurel Stein, Sand-buried Ruins of Khotan, pp.345-349, London, 1903; 橘瑞超,《橘瑞超西行記》,第80頁,柳洪亮譯, 新疆人民出版社,2013。
[4] 【日】佐口透,《新疆穆斯林研究》,第83頁,章瑩譯,新疆人民出版社,2012年。
[5] 李進(jìn)新,《新疆宗教演變史》,第201-211,新疆人民出版社,2003年。
[6] 陳慧生等,《中國新疆地區(qū)伊斯蘭教史》(上),第79頁,新疆人民出版社,2000年。
[7] 韓中義,《西域蘇非主義研究》,第359頁,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,2008年。
[8] 李興華,“廣州伊斯蘭教研究”(上),《回族研究》,2011年第1期。
[9] 分別參見陳澤弘,“廣州懷圣寺光塔建造年代考”,《嶺南文史》,2002年2第4期;及廖大珂,“廣州懷圣塔建筑年代考”,《南洋問題研究》,1990年第1期。
[10] 林翠如、莊景輝,“泉州伊斯蘭教圣墓年代及其墓主人身份考”,《海交史研究》,2000年第1期。
[11] 林翠如、莊景輝,“泉州伊斯蘭教圣墓年代及其墓主人身份考”,《海交史研究》,2000年第1期。
[12] 李興華,“泉州伊斯蘭教研究”,《回族研究》,2010年第2期。
[13] 李興華等著,《中國伊斯蘭教史》,第116-123頁,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,1998。
[14] 李興華,“廣州伊斯蘭教研究”(上),《回族研究》,2011年第1期。
[15] 李興華,“泉州伊斯蘭教研究”,《回族研究》,2010年第2期。
文/王宇潔 本文原發(fā)表于《西北民族大學(xué)學(xué)報》(哲社版)2016年第1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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